进入唐代,“歌行体”作为一种独立的诗歌样式,开始大量登上诗坛,成为初盛唐诗歌创作的新走势。
而七言歌行到了李白、杜南手中,推陈出新,极力创变,一为纵横奇变,一为顿挫谨严,开创了“歌行体”的崭新局而。
许学夷称李、杜“五七言占(许氏自注:兼歌行、杂言言之)体多变化,语多奇伟,而气象风格大备,多入于神矣。
川3一(,nsy我们从许氏称初唐七占“始言风格”,到盛唐高、岑等“风格气象始备”,再到李、杜“气象风格大备”,正可看出他对唐代七占与歌行发展、成熟的过程的准确把握和描述。
盛唐的“歌行体”与前代相比,总体上呈现出以卜几点明显的新变:一、诗歌中诗人的主体性进一步强化;一、句式语言史为自山灵动,Jl逐渐向散体形态复归;二、章法上多表现为跌宕折回、腾挪转换的结构特点。
初、盛唐时期是“歌行体”创作的极盛期。
“歌行体”的这种形式特点,既不像七言古诗那样“循守法度”、“贵乎句语浑雄,格调苍占”,又不似近体律、绝那样“拘于定体”、讲求“联对声 律”。
所以,它给诗人提供了多维的创作空间和很大的表现领域,也最适合像李白这样的具有强烈自山意识、浓厚浪漫精神和豪宕飘逸的个性气质的诗人。
李白诗歌中的歌行,体现了这种新兴诗体的艺术特征,标志着歌行的发展迈进了新的阶段,代表了李白诗歌的思想精蕴与最高成就。
我们以“歌行体”的基本特点和诗体定义为主要标准来衡量李白诗歌,大致可确定其“歌行体”有72首。
这些诗歌从诗题类型划分,可归纳为3类:l、乐府占题;2、自拟乐曲性诗题;3、非乐曲性诗题。
后两类不属乐府诗说法,而是李白自创(拟)的新题,工琦《李太白全集))(中华阵局1977年版)均收入“占一近体诗”中(卷25所收《对酒》为乐府题,当归入乐府类;《笑歌行》、《悲歌行)).《草书歌行))3首或为伪作,不计在内)。